肯定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。
接下来一路沉默,车子开进老宅,下车往主楼走,路过花圃就看到了苏文荣。
她坐在花圃里的长椅上,应该是坐了很久了,都已经走神了。
听到声音她看过来。
谢长宴停下,对夏时和谢应则说,“你们先进去,有点工作上的事,我跟妈聊一下。”
谢应则哦了一声,没当回事,直接往里边走。
这地方不方便听墙角,夏时没办法留下,只能跟着走了。
她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,然后上了楼。
谢承安要睡了,躺在床上翻来翻去。
夏时躺他旁边,把他往怀里揽了揽。
谢承安闭着眼睛,但是也知道身边的人是谁。
他摸着夏时的肚子,人已经不清醒了,但还是嘟囔了一句,“妈妈晚安,妹妹晚安。”
夏时亲了亲他额头,“做个好梦。”
……
花圃里。
苏文荣犹豫了半晌才开口,“我跟他那边已经说清楚了,以后再不来往了。”
她没说清楚那边到底是谁,但又挺明显。
谢长宴坐到一旁去,声音带着点不耐烦,“看来我之前跟你说的,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。”
他说,“非要我把话说的特别清楚才能明白么,你和沈继良的事我爸已经知道了,你没有回头路可以走,只有趁着现在你和沈继良没有酿成大错,我爸也还没想空出手收拾你们,你跟他好聚好散,你还有机会全身而退,能听懂吗?”
“不会的。”苏文荣说,“你别这么说你爸,他只是、只是冷漠了一些,他不是那样的。”
谢长宴转头看她,半晌后都笑了。
婚姻的三十个年头里,她居然连枕边人都没看明白。
不知道应该说她傻,还是说谢疏风隐藏的好。
最后他点点头,说了一句,“倒也不怪你。”
然后他又说,“你和沈继良怎么说的,你真的能放下他?”
他想起沈继良家柜子上的那张照片,又想起她在沈继良家厨房做饭的模样。
她在谢家可是从来不进厨房的,有什么活都佣人来做了。
可那天她在厨房动作娴熟,心情愉悦。
应该是喜欢的吧,不喜欢怎么可能那样的放轻松。
既然喜欢,他不明白她为何放弃?
苏文荣垂着视线,“我……”
她不知道该怎么说,她有某一瞬也确实是下了决心,想直接跟谢疏风摊牌,就拼这么一次,和沈继良在一起。
虽说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