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走路都有点打晃。
等电梯门关上，夏令又晃晃悠悠，走到谢长宴所在的包间旁，离着不远，就靠墙站着。
谢长宴那边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，包间门打开，一帮人往外走。
打头的自然是谢长宴，他旁边是另一个老总，上了点年纪，有些发福。
夏令不认识那些人，但她还是大大方方走了过去，叫了声姐夫。
一开始是别人注意到她的，停下来看她，不认识她，又看谢长宴。
谢长宴瞥了她一眼，“你还没走？”
夏令嗯一声，“我这边刚结束，正好碰上了。”
她说，“好巧哦。”
然后她又跟旁边的人打招呼。
大家都喝的挺多，没什么人搭理她，直接下楼了。
夏令赶紧在旁边跟着，从会所出去，代驾都已经到了。
大家陆陆续续上车离开。
谢长宴也上了车，夏令跟过来，走到车边就软软的靠着车身，声音都含糊了起来，“姐夫送我一段呗，我还没来得及叫代驾。”
夏令喝多这一点谢长宴是看得出来的，她的醉态根本遮不住。
但是刚刚在会所里，她还能强撑着一脸淡定的与旁人交谈，出来对着他就一副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。
实在太假了。
他没说话，开了门上车，对着代驾，“走吧。”
代驾有点意外，犹豫，“那她……”
“不用管。”谢长宴说，“不认识。”
夏令闻言，赶紧去开车门，“姐夫。”
两个字叫的像是在撒娇，尾音上挑，还哼了一声，“你就送我一下嘛，我现在叫代驾都不一定能叫的来了，打车又不安全。”
车门没打开，她就扒着不放，“姐夫，你就看在我姐的面子上，照顾照顾我嘛。”
谢长宴降下车窗，皱眉看着她，“夏令。”
夏令马上眨眨眼，露出很可爱的表情，“你把我送回家就好，离这里不远的。”
她不给谢长宴说话的机会，噼里啪啦报了个地址，然后对着那代驾，“是不是不远，转一下就到了。”
代驾没说话。
谢长宴靠着椅背觉得有些好笑，她报的地址不是夏友邦那里，也不是曹桂芬那里，是另一处。
估计是夏令名下的一套房，一直空着没住。
她让他把自己送去一个空着的房子里，目的实在是明显。
谢长宴也懒得跟她客气，直接说，“夏令，说实话，我是真讨厌你们这种女人，满心算计又做作的要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