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晚上回来的很晚,感觉他又有什么事情急需处理,有时候半夜进屋,会躲在浴室里打电话。
声音不大,但能听出来不太高兴。
以前的话她会问一问,即便他不说,她也会关心他。
现在她没那个心劲儿了。
前两天她故意在早上的时候把腿上的大号创可贴拆了,给伤口消毒,重新包扎。
她确定谢疏风是看到了的,伤口结了一层厚厚的雪茄,看着很明显,甚至有点夸张。
但是谢疏风问都没问,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就继续忙他的去了。
他不在意她,那她也不想热脸去贴冷屁股。
即便他那边有麻烦事缠身,想来他也是能处理的。
沈继良很高兴,高兴的特别明显,声音比之前都轻快了很多,问她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,要做给她吃。
说完他似乎想起个事情,又说,“我记得以前我做的茄子酿你很喜欢,那个时候说过只做给你一个人吃,所以分开后我再没做过,今晚我试试,看还能不能做出同样的味道。”
苏文荣轻笑一声,说了句好。
通话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,之后挂断。
手机一松手掉在床上,她翻身平躺。
仔细感觉了一下,没有负罪感,一丁点儿都没有。
她脑子里有挺多想法,都是将自己一系列的举动合理化的。
她和沈继良确实是朋友,也没干什么不得了的事,老朋友聚一聚,无可厚非。
再一个,谢疏风对她这么冷漠,她是个活生生的人,他不给她温暖,她就去外面寻找,这都是他逼的。
人呐,有的时候就不能为难自己,不要被太多的框架捆绑住,让自己活得舒服,这才是真格的。
而且她这几天是真舒服,什么都看透了,不纠结,不难过,感觉生活都有了盼头。
……
谢长宴晚上有应酬。
酒过三巡借口去卫生间,从包间躲了出来。
他走到窗口,想给夏时打个电话,电话还没拨出去,身后就有声音响起,“姐夫。”
谢长宴回头,是夏令。
她应该也是有应酬,喝了点酒,脸颊红扑扑。
看到他,她明显很高兴,快步就过来了,“姐夫也在这里呀。”
她问,“也是有饭局吗?”
谢长宴跟她拉开点距离,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
他眉心微皱,这是一个不太高兴的表情。
可夏令一点没察觉,她还很羞涩的抬手别了别耳后的头发,“我也是呢,有个项目要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