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,“我又不是没长嘴,我用你转告?我只是告诉你一声。”
谢应则哼了一声,转身往外走,“告诉我干什么,我又不等你。”
等他走到门外,反手要关门,没忍住又探头进来问,“告诉我干什么?”
谢长宴说,“我不在家,帮我护着点你嫂子。”
“护着?”谢应则呵呵,“她用的着我?”
家里那几个人确实都看夏时不顺眼,欺负她倒是不能,充其量就是给她脸色看。
可夏时又不看他们,他们脸色如何她根本不在意。
谢长宴说,“我不放心,你帮我看着点,我安心一些。”
谢应则想了想,嗯一声,然后提醒他,“你少喝点酒,家里没什么事儿,你别在外面被人算计了。”
谢长宴笑了笑没说话。
这么一直到傍晚下班,同事们都走的差不多了,他这边事情也处理好,出门带着助理和项目经理一起去了会所。
今晚的饭局,对方是第一次合作的公司,所以有些正式。
吃饭喝酒客套,一个流程下来,时间已经很晚。
最后散场,大家在会所门口做最后的寒暄。
还没说完,旁边就有人过来,“谢总,阿宴。”
谢长宴寻声看过去,微愣。
是夏友邦。
他已经不坐轮椅了,拄着双拐,旁边是夏令,虚虚的扶着他。
谢长宴转过身,把他上下打量一番,“你们也在这。”
他问,“有应酬?”
夏友邦说是,笑呵呵的,“没想到碰上了,这就是缘分。”
他说完这话,夏令上前了一步,“姐夫。”
谢长宴瞥了她一眼,又转身对着合作商说了几句,对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夏友邦,最后上车离开。
酒喝的不多,谢长宴让项目部的员工走了,只留助理在身边,转头又对着夏友邦,“过来谈合作?”
夏友邦说,“在接触中,还没敲定。”
然后他岔开话题,“夏时最近还好吧,这两天给她打电话,她都是在睡觉,应该是孕中期了,正是嗜睡的时候。”
他还舔着脸谈起了夏时怀谢承安时候的事,说她那时就能吃能睡的。
谢长宴嗯一声,“她最近确实是这个状态。”
夏友邦摆出一副欣慰的姿态,“这就好。”
然后他说自己现在能走能动了,想抽空去看看夏时,她怀孕后,他这边的事情也不断,父女俩一直没碰上面。
谢长宴只是点点头,含含糊糊的嗯了一下,转身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