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谢长宴只是缓慢的点了下头,算作回应。
苏文荣舔了舔嘴唇,又说,“你兰姨和沈继良最近闹了矛盾,有给我打电话,让我帮忙劝劝。”
谢长宴不咸不淡的开口,“劝什么?”
“还能劝什么?”苏文荣说,“这不是前两天俩人吵架,因为公司的那些事儿,话赶话的,你兰姨一生气,提了离婚,几十年夫妻了,床头打架床尾和的,说点狠话也不过是发泄发泄情绪,她自己抹不开面子,让我帮忙跟沈继良说说,她并不是那个意思,现在她气儿消,就想让我帮忙劝和一下。”
谢长宴哦的一声,“她还挺信任你。”
这话似乎是随口一说,但听在苏文荣耳朵里,似乎就是别的意思。
她张嘴就要解释,但最后又咽回去了,“她一直挺信任我的。”
谢长宴笑了,文件看的差不多,合上,“挺好,你们也认识将近三十年了,一辈子能有几个三十年,听说她从前对你不错,你好好珍惜。”
越听越不对劲,越听越听不下去。
苏文荣说了一句,“那是肯定的。”
之后站起身,“那、那你先忙,我那边也还有事情,先去处理。”
谢长宴说好,看着苏文荣走出去。
他靠着椅背,面上没太多的表情。
等了没多久,谢应则过来,挎着一张脸,声音要死不活,“晚上有应酬。”
他说,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跟哪家公司?”谢长宴问,“不是必须出面的,让项目经理去。”
谢应则扁着嘴,“可是这一家不行。”
他说,“程家公司,跟咱们家有合作,政府的那个项目,你知道的。”
这种不可能让项目经理过去把人打发了。
谢长宴皱了下眉头,“程家?程家怎么了?”
谢应则到沙发那边四仰八叉的躺下,“老程家没几个好玩意儿,都特么有毛病。”
他说,“你没听业内关于他们家的传言吗?”
谢长宴还真没听,“说什么了?”
谢应则说,“他们家那二先生,之前在外边养了个大学生,没少砸钱,大学生有点飘了,也是有点显摆的意思,礼物都拍了照发出来就不说了,还拍了他们俩的亲密照,真特么的恶心,玩的可花了。”
谢长宴哦了一下,这在圈内也不是什么大事,商场里的这些老家伙,有几个真干净的。
他举起手,“不止他,你要真说包大学生的,圈子里,我可以给你数数,一只手都不够数。”
谢应则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