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儿?”
想了想,他噌的一下站起来,“你们背着我玩这么花?什么意思啊?我不在,你们这么高兴?”
说着话的空档管家让人抬着那大束玫瑰花进门。
“又一束。”谢应则说,“你太高调了吧,你是不是忘了你弟弟可是单身狗,你真不顾你弟弟死活了?”
谢长宴带着夏时往楼上走,“所以说,你也赶紧谈个恋爱吧。”
他笑着,“你都不知道,恋爱谈起来有多甜。”
谢应则龇牙咧嘴,“求你了,快别说了,你真不怕你弟弟想不开?”
谢长宴笑出声,“真的很甜。”
谢应则捂上耳朵背对他。
夏时也把手抽回来了,“快闭嘴吧,我也听不下去了。”
先到三楼,把谢承安安置好,之后谢长宴和夏时才回到房间。
夏时去洗漱,出来后去床上躺下。
谢长宴洗完漱后过来,没回他那边,而是坐到了夏时身侧,“衣服撩开。”
他手里拿着东西,“给你擦个按摩油。”
他说,“上网查的,说是能预防肚子上的纹路。”
夏时看着他,她都想不到这些。
谢长宴笑着,一边给她肚子上涂抹一边说,“我贴心吧。”
“贴心。”夏时实话实说。
谢长宴嗯一声,“所以你说,你上哪找我这样的,嫁我不比嫁别人强多了。”
夏时没说话,只等着谢长宴擦完,她将衣服放下。
谢长宴挪了挪位置,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,一边按摩一边说,“夏家公司最近日子有点不好过,刚谈的几个项目都黄了。”
夏时有点意外,“人为的?”
“那肯定是人为的。”谢长宴说,“你那个老爹,前段时间被圈内人登门,有点飘了,管不住嘴,说了挺多得罪人的话。”
得罪的也就只那一个人。
沈继良。
夏友邦觉得自己受伤卧床是沈继良干的,之前碍于权势,不敢怎么样。
如今夏时露了一圈脸,圈内人开始巴结他了,他没控制住就想多了,觉得自己沾着夏时的光,在圈内也算是有了地位。
所以说起受的伤,他免不了的会提到沈继良。
人嘛,一得意就容易忘形,忘形的最直接方式就是管不住嘴。
他倒是没直接说是沈继良干的,只是背后吐槽沈念清,顺势贬低了他。
他嘲讽了沈念清这么多年付出全白搭,不敌他女儿的一张脸。
而他女儿的这张脸又是得了他的遗传,自然归功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