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,他手上一点没停,去脱夏时的衣服。
夏时一开始捂着不让,后来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自己爬过来的,虽说是谢长宴的意思,可她不愿意,此时也不可能坐在他身上。
再捂着捂那,就没意思了。
所以她一嗓子,“别动,我自己来。”
谢长宴停了手,笑着说,“你来。”
夏时解着自己的衣扣,也不知道怎么的,半天了,一颗都解不开。
谢长宴靠躺在那看着她,四周围是暗着的,只能从挡风玻璃那里透进来月光。
她只有个剪影,低着头,模样认真。
他想起了四年前,酒店里刚醒来,她很惊慌,用被子围着自己,捡起散落在地的礼服,艰难的往身上套。
当时肯定很懵,以至于她半天都没穿上。
就如现在这样,低着头,不得要领。
谢长宴突然就心软了,那时候他先开的口,问她为什么在自己的房间。
她可能以为是自己弄出的乱子,吓得眼泪落了下来,一句话都不敢说,固执的想先把衣服穿上。
谢长宴叹了口气,坐起了身子,一手护着她的腰,一手帮她解衣扣,凑过去,边亲她边说,“我来吧。”
挺好解的,不止她的,还有他的。
有的人在着急时手忙脚乱,有的人在着急时很有效率。
夏时是第一种,他是第二种。
他衣服脱的很快,快到夏时都没忍住吐槽,“不知道的以为你几年没碰女人了。”
谢长宴说,“我也感觉我好像几年都没碰过。”
身子绷得厉害,要爆炸。
他继续亲她,“夏夏。”
夏时嗯一声,手搭在他肩上,回吻他。
谢长宴等了一会儿开口,“爱我吗?”
“不爱。”夏时说完似是想要强调,又说了一句,“一点儿也不爱。”
这话若是在之前说,兴许会刺到谢长宴,让他不舒服。
但是现在,尤其又是这个场合,毫无说服力,甚至会让他想笑。
他将她扣在怀里,声音浅浅,“真的?”
夏时的手抵着他的胸膛,“真的。”
谢长宴闷声笑,扶着她的腰,让她缓缓落下,“骗子。”
他说,“夏时,大骗子。”
夏时张嘴,咬在他肩膀上,没用力,“你再说我?”
她作势要咬下去,谢长宴嗯一声,“用点力。”
他又说,“咬紧点。”
夏时缓了几秒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,羞的真就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