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的好。
他指着柜台里的两枚戒指,“这个拿出来看看。”
营业员赶紧拿出来,白金的,外边是一圈碎钻,看着没那么夸张。
男女对戒,谢长宴先试了下自己的,还可以。
跟刚刚一样,他把女士戒指拿下来,握着夏时的手,“试一下吧。”
夏时看着他,语气加重,“谢长宴。”
营业员在旁边,她实在不好直接拒绝,只是说,“真不用,家里有。”
“那个放着。”谢长宴说,“这个跟我的是一对,意义更大。”
营业员在一旁劝着,也说让试一试,不合适的话可以再挑别的款式。
谢长宴看着她,与其商量着,却也不容拒绝,“乖。”
夏时缓了口气,最后把手伸直。
谢长宴将戒指套在她手指上,转了转,“感觉怎么样,大小合适吗?”
夏时嗯一声,“合适。”
谢长宴笑了,“那就不挑了,第一眼看上的,就选这个。”
都没用包起来,直接就戴着了。
谢长宴结了账,牵着她的手从店里出来。
前前后后十几分钟。
等到了外边,夏时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,“你又何必呢?”
谢长宴将她的手包裹进掌心,“不要怕,有我在。”
这一趟目的达成,也就不逛了。
俩人上了车,朝着家里开。
谢长宴明显很高兴,手搭在方向盘上,偶尔抬起来看看。
夏时坐在一旁,瞥了他两眼,又将视线转走。
她想说点什么,但是什么都说不出。
一大堆的话,全都哽在了喉咙处。
车子开到家,停车场里看到了苏文荣的车。
她回来了,但是谢疏风没回来。
看来这夫妻俩是真闹别扭了。
俩人往主楼走,穿过了花圃,马上走到长廊口了,夏时一下子停了,转头看去,“哎”
谢长宴顺着她的视线看,这才注意到花圃最里边的长椅上坐着苏文荣。
她身子向后靠,抱着胳膊,仰着头。
夏时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,她平时挺爱端架子的,这还真是第一次,她在她身上感觉到了颓丧。
谢长宴看了几秒,最后还是拉着夏时朝主楼走,“不用管。”
俩人进了客厅,没有人,也就上了楼。
谢应则在谢承安的房间,叔侄俩正在玩闹。
谢承安站在床上蹦蹦跳,他本来身体不太好,体力也跟着不够用,平时自己走路都很少,更别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