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宴说,“跟我搭不上边。”
谢疏风笑了一下,“行吧,去休息吧。”
谢长宴转身朝着主楼走,他一直没有听到身后有开关门的声音,就证明谢疏风一直没下车。
进了客厅,左右看看,时间有点晚,一个人都没有了。
他径直上楼,先回房间换衣服。
这边刚换完,电话就响了。
谢长宴接起来,转身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“怎么说?”
那边说,“人已经送走了。”
说完又补了一句,“老先生的人差点查到这里。”
谢长宴轻笑一声,“人送走后,告诉他近几年都别回来。”
那边说明白,电话也就挂了。
原本谢长宴想出去,但是犹豫一下,坐在这里没动。
手机在他掌心掂量,表情似笑非笑。
……
苏文荣的车子停在路边,她一手搭在方向盘上,一手捏着电话贴在耳边。
她说,“你打哪儿听的消息,怎么可能是我们?”
电话那边是沈继良,“不是你们,我说的是他,是谢疏风。”
苏文荣有点无语,“你为什么会怀疑他,他为什么要举报沈家公司。”
沈继良不说话了。
苏文荣一下子也认真了表情,“你找他了?”
“没有。”沈继良说,“我怎么可能找他。”
他说,“举报我们家公司的那个人,是前不久被我们开除的一个中层领导,他在递交举报材料之前,跟谢疏风碰过面。”
苏文荣一愣,“真的假的?”
她有点不太信,“可你总要给我个理由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之前我想让清清和阿宴在一起,他也是赞同的,他认可我们两家的姻亲关系,背后这么对你们,并不合理。”
“怎么不合理?”沈继良说,“他应该是知道了我们俩的关系,在报复我。”
“闭嘴。”苏文荣说,“我们俩什么关系,我们俩没有任何关系,你说话给我小心点。”
沈继良真的闭嘴了,一句话不说。
但是电话也没挂。
苏文荣靠着椅背,过了一会儿缓和下的情绪,“我听人说,很可能是夏家的人干的……”
“听说。”沈继良笑着打断她,“你觉得可能吗?不过是谢疏风的障眼法而已,那夏友邦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敢吗?”
苏文荣还是说,“不会的,他什么都不知道,事情不是他干的。”
沈继良声音淡淡的,“你就那么相信他?”
他说,“他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