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的?”
她只能猜到这一点。
谢长宴和谢应则一直看沈家人不顺眼,真有可能背后搞这种小动作。
谢应则笑了,“我还听到了一个说法,你要不要听一下?”
夏时疑惑的看着他,谢应则枕着沙发背,仰头看着天花板,“当然了,只是小道消息,也是没经过验证的。”
他说,“有人传沈家公司的老板娘曾私下里找过夏家公司的老总,俩人碰了个面,不知说了什么,又各自分开,过了一段时间,夏家老板被人买凶断了手脚,箭头直指沈家老先生,所以这次沈家出事,也可能是夏老板蓄意报复。”
说完他转头看夏时,呵呵笑,“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。”
夏时眼睛瞪得圆溜溜,“夏友邦?你的意思是夏友邦干的?”
“不是我的意思。”谢应则说,“外界传的。”
他问夏时,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
这还用觉得,肯定不可能。
夏友邦哪有那个胆儿。
他哪敢得罪沈家人。
他都打算自己咽下那口窝囊气了,嘴上叫叫嚷嚷发泄一下顶天了,他可没那个能耐去举报沈家公司。
夏时反问,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谢应则说,“反正外边消息混乱,我没那个脑子,分辨不出哪个真哪个假。”
说完他身子往下滑,抬腿搭在茶几上,整个人恨不得躺在沙发上,双手交叉放在腹部,“真乱呐,真乱。”
可不就是真乱。
夏时现在都被弄糊涂了。
她坐了一会儿就起身了,“我回房间了。”
谢应则闭上了眼睛,嗯了一下。
夏时快速上楼回了房间,赶紧把电话打给了夏友邦。
那边接了,很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传言,脾气很暴躁,上来就说,“你是不是也听到了,也听到了那些传言。”
他搞不明白,“怎么就传我身上来了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夏时说,“所以真不是你干的?”
夏友邦平时挺能装,这个时候可能是有点害怕了,不装了,“我哪有那个胆子啊,我哪敢跟人家沈家硬碰硬,我算个什么东西,我找死啊。”
他这语气不像是撒谎,夏时说,“你之前真的跟曾琼兰私下里碰过面?”
“那都是多长时间的事儿了。”夏友邦说,“你那个时候刚去谢家,我把你租住的地方砸了,后来有一次在路边碰到你,你没搭理我,打车就走了。”
他说,“就那次,曾琼兰应该是知道我们俩闹掰了,她跟我说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