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就不上去打招呼了。”
苏文荣说好,又叮嘱他们路上慢点开车。
曾琼兰带着沈念清走了出去,都快到长廊口了,才喊着,“你还不走?”
她说的是沈继良。
沈继良像是才回神,啊了一声,“这就来了。”
他又看了苏文荣一眼,赶紧转身离开。
苏文荣等着他们走到花圃了,一下子才反应过来,其实她应该送一送的。
这是礼貌问题,往常她也会送,今天不知怎么了,太失态了。
犹豫着想要追出去,但没等她有动作,楼上传来声音,“人呢,他们走了?”
苏文荣回身,是谢疏风,正从楼上下来。
她说了声是,又说,“清清不舒服,所以他们就先回了。”
谢疏风用鼻子哼了口气,“怎么还不舒服了?”
他说,“来了也没坐一会儿,这就走了?”
他问苏文荣,“他们过来是有事情吧,刚刚有没有说?”
“没事。”苏文荣说,“就是周末放假,过来坐一坐。”
谢疏风点头,“这样?”
说话的空档他已经走到了客厅中间,苏文荣这才注意到,他又是西装革履,收拾妥帖。
他问,“要出门?”
谢疏风说是,然后说,“晚一点回来,晚饭不用等我。”
他没说要去哪,看那样子是不想说。
苏文荣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,才转过身,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左右看看,客厅没人,她又站了一会儿后才想起来似的,快速上楼,回了房间。
从房间往外看,也能看到长廊花圃。
不过角度问题,视野有限,只能看到花圃的入口,看不到里面。
她松了口气,转身到床边坐下,手搭在腿上。
其实仔细看,她的手也在发抖。
她气的双手交握,用力到指节泛白。
不应该的,真的不应该。
都这把年纪了,日子过得太平了,不应该再节外生枝。
……
谢长宴跟着进了夏时房间,夏时没搭理他,自顾自的换了衣服,上床躺下。
谢长宴没有换洗衣服在这里,也就没换,直接躺在床上,隔着被子抱着她,声音很轻,“医生今天怎么说?”
听他问起体检的事,夏时稍微理他一下,“说是孕早期过了,接下来好好养着就行,不用太担心。”
说完过了几秒,听谢长宴问,“没了?”
夏时睁开眼,“没了,不然呢,还能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