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一起去?”
她想上谢长宴的车,“走吧,正好了。”
“你自己打车。”夏时说,“不想看见你。”
夏令尴尬了一下,转头看谢长宴,“姐夫。”
酒店外边的路边有出租车停着,谢长宴指了一下,“自己打车。”
之后他带着夏时上车,告诉司机去警局。
他们到的时候正好夏友邦也到了,坐着轮椅,曹桂芬推着。
看到夏时,曹桂芬把她上下打量一番,而后视线又挪走。
他们一起进的大厅,有工作人员接待,带着他们去了里边的房间。
是个小套间,中间一面墙,墙上有单向的玻璃。
他们站在外边,里边那一间里站了好几个人,一眼看去,全是外国人。
工作人员问夏友邦记不记得绑架他的人长什么样。
夏友邦说,“记得,我记得特别清楚。”
他直接念了里边那几个人的编号,揪出来四个人,“就是他们。”
他甚至还能说出哪两个人把他塞进了车,哪两个人把他拖进了巷子里,又是谁刀刀下去,精准无误的挑了他的手脚筋。
夏时看向夏友邦,眼角正好瞄到谢长宴。
他面无表情,透过单向的玻璃看着里面的四个人。
有那么一瞬,她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冷笑。
可再一定睛,好像也没有。
指认完,他们被带了出来。
夏令这个时候才赶到,气急败坏,人走到大厅嘴里还在嘟呢,说那个司机开车技术不行,红绿灯明明能过去,就是不敢踩油门,卡那里半天。
看到他们,她赶紧过来,“怎么说?”
曹桂芬很欣慰,“抓到了。”
夏令问,“爸,你认识那几个人吗?”
夏友邦不认识,他说,“一瞅就是别人花钱雇的。”
但是他也没想明白,自己到底得罪谁了。
接下来这边还要审讯,结果今晚出不来,工作人员让他们回去等消息。
大家从警局出来。
夏友邦操纵着轮椅转过来,对着夏时,“夏时啊,之前怀疑你,实在是爸对不住你。”
这道歉无非是给谢长宴看的,夏时摆摆手,多一句都懒得听,挎着谢长宴的胳膊,“走吧。”
她上了车,刚坐好,就听见了手机铃声。
是谢长宴的电话。
谢长宴还没上车,摸出手机看了一下,然后往旁边挪了挪,接了电话。
夏时听不到他说了什么,只是感觉没说几句电话就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