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可以吗？”
怕谢长宴不同意，她又说了一嘴，“想跟你聊聊刘妈的事，可以吗？”
谢长宴脚步没停，“不想聊。”
进了院子，芒果带夏时朝着另一间屋子走，走到门口，同时停下，同时回头。
沈念清没离开，又跟着进来了，很明显是不甘心，非要解释个清楚。
这边是专门化妆的，化妆间是全独立的单间，但是有的门打开，里面是有人的。
沈念清跟着走到门口，又叫了声阿宴。
能过来做造型的，差不多都是这圈子里的。
有人听到声音起身走到门口，“哎呀，是谢总和沈小姐啊。”
谢长宴看向夏时，夏时点了下头，跟着芒果进了里面的化妆间。
门关上，芒果没忍住，呸了一声，“还跟进来了，这死瘟神是送不走了吗？”
夏时过去坐下，化妆间里有化妆师候着，拿过平板看了一下夏时的礼服，开始给她设计造型。
芒果过来靠着化妆桌，抱着胳膊，“我可真是烦死她了。”
夏时说，“要是不喜欢，下次她过来你就让别人接待，看不见就好了。”
“本来就不是我接待她。”芒果说，“我不过是一走一过，被他她给看到了，就抬手指着我……”
她学着沈念清的样子，夹着嗓子，伸手指着人，一点一点的，“哎，那个谁，对对对，就是你，来你帮我弄这个。”
她嗓音尖细，拿腔拿调，“他们都不太懂，你懂你来弄。”
学完芒果哼了一下，“真想掰她手指头。”
夏时看着面前的镜子，镜子里映出芒果气鼓鼓的模样。
小姑娘年纪也不大，娇娇俏俏的。
她说，“之前看过一些沈小姐的采访，那里边倒是彬彬有礼。”
“都是做样子。”芒果说，“我们这边好多同事都不喜欢她，因为只有我们这些人才能看到最真实的她。”
夏时点了点头，没再说话。
本以为沈念清跟进来，一副必须解释清楚的样子，她和谢长宴的谈话时间会比较久。
结果最后也就三四分钟，谢长宴就敲了门进来了。
芒果先问的，“这么快就聊完了？”
“长话短说。”谢长宴说，“无非就那几句话，挑重点的话，一两分钟就能说完。”
芒果走到门口，往外边探着头，“她走了？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谢长宴说，“没太注意。”
芒果笑了，“外边都说沈小姐是谢总的女朋友，想来都是空穴来风了，只是能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