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离职也没所谓,反正提心吊胆的不是自己。
回了办公室,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,她拿过手机刷了刷。
老宅的佣人给她发了信息,是一条语音。
夏时不方便在办公室点开,直接转了文字,看了几秒,觉得有点不太对劲。
她调低了音量键,将语音点开放在耳边听。
然后明白了,语音是谢承安发的,奶声奶气的,叫着妈妈,说想她了,还说昨晚做了梦,梦到他去上学,是妈妈将他送到的学校门口。
也是三岁的孩子了,很多这么大的小孩已经送去了幼儿园。
他却连外边的世界都没怎么见过。
夏时觉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了一下,她把手机放下,深呼吸又深呼吸,最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。
怎么就那么不争气?
……
傍晚谢长宴没回来,听佣人说是在加班。
夏时将谢承安哄睡着,又在他房间坐了一会,时间实在是不早,她只得下楼回房间。
洗漱好后在窗边站着,此处能看清楼下的那条长廊。
将近半个多小时,她看到谢长宴回来了。
夏时深呼吸一下,等他进了客厅,她就转身走到门口,把门开了条缝。
走廊口那边谢长宴的身影一闪而过,他上楼去了。
夏时又等了十几分钟,不见他下来,也就走了出去。
谢长宴还在谢承安房间,小家伙睡了,他在床边坐着,低着头看他。
依旧西装革履,还来不及换下来,但眉眼已经温和了。
夏时推门进去,谢长宴一愣,“你还没睡?”
“在等你。”夏时说,“要下去吗?”
谢长宴看着她没说话。
夏时有点不太自在,将视线转到一旁,后边的声音不自觉的降低,“我、我今天还好,你要一起吗?”
她说的还好是身体。
往常折腾狠了,她总要难受个两三天,自然也要歇一歇。
可现在她太着急了。
谢长宴明显也是听明白了,等了一会才起身,朝她过来,“走吧。”
夏时先一步转身出门,回了房间,她声音呐呐,“我洗过了。”
谢长宴说好,直接转身进了浴室。
他洗的挺快的,十几分钟后,有声音传出,“里边没有浴巾。”
夏时在床边坐着,闻言啊了一声,站起身,“没有吗?”
因为谢长宴在这里留宿的次数多,平时里边都会有两条浴巾,她只用了她的那一条。
谢长宴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