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手机。
老宅那边没有信息过来,应该就不是谢承安出事。
谢长宴的语气那般严肃,着实是让她胡思乱想了。
站在电梯里的时候,她想起了早上测的那个试纸,一条杠很是明显,再看不出别的。
她有点烦,和谢长宴的频率不说太高,但也不算低了。
除了四年前阴差阳错那一晚,她其实也算是刚开荤,身体是有些受不住的。
有好多次做的久了,第二天痛得厉害,即便这样,她和谢长宴也都算配合,明明四年前只一次就中招,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,她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为此她还特意上网查了,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易孕的好时候,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。
出了公司,谢长宴车子就停在旁边。
夏时快速过去上车,“怎么了?问你也不说,到底什么事儿?”
想了想她又问一句,“好还是坏?”
谢长宴知道她这是乱想的,“跟安安无关,放心吧。”
听他这么说,夏时总算松了口气。
车子开出去,沿着一条她并不熟悉的路往前走,夏时看向外面,“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谢长宴说,“把你卖了。”
难得他还会开玩笑。
夏时哦了一声,“那你可赚了,我很值钱的。”
谢长宴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车子最后停在郊区一个四合院门口,这院子占地面积实在是大,围墙也高,看不清里边的布局。
大铁门,谢长宴过去敲了两下,铁门边上开了个小门,里边的人一看是他,赶紧开了门。
谢长宴带着夏时进去,正正经经四合院的布局,此时有人站在院子里,手里拿了一柄纸扇,穿着大褂,正比比划划。
夏时还以为他是要讲相声,结果人家开口咿咿呀呀,唱的是曲儿。
谢长宴叫了他,“阿珉,收一收,来活了。”
那男人仿若没听见,将最后一句拉着长音唱完,这才纸扇一收,转过身来。
他看了一眼夏时,“哎,这谁?”
谢长宴没回答这个问题,转身朝着屋子里走,“我们中午饭还没吃,你赶紧给量一下,量完我们就走了。”
夏时看了那男人一眼,他看着跟谢长宴差不多的年纪,可能因为装扮的问题,就显得很老成。
对方也把她打量一番,然后往屋子里走,“你说要带女人过来,我以为你终于要妥协了,这次要带沈念清来,整了半天不是啊。”
他又问,“这是谁,没见过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