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也没多好,但只要有新人出现,他们就会忍不住的抱团。
这是职场常见的现象,大多数人都懂,所以即便是没人教,新人也都会小心翼翼,甚至最初还会有些讨好。
谢应则说,“尤其你这种长得漂亮的姑娘,容易被惦记,也容易被嫉妒。”
他笑了,“这么一说就不得不感慨,我可真是投了个好胎,生在这样的家庭,有先天优势,要不然我这么欠的人,出去肯定会被欺负。”
别的不说,他对自己的认知倒是清晰。
谢应则还得意洋洋,“投胎是技术活,我赢在了起跑线之前。”
他问夏时,“我牛不牛?”
……
夏时早早的睡了,睡前并没有胡思乱想,但睡着了却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。
她梦见了夏令,也梦到了苏洁。
梦里她把夏令揍了,然后又揍了苏洁。
苏洁跟夏令那个废物不一样,她是真的还手,伸着两只爪子过来挠她。
梦境将情绪放大,夏时的怒气值直冲天灵盖,抬脚就踹她。
苏洁被她踹倒了,却还是不服气,伸手抓着她的脚踝。
她用力的往回收,也不知道那女的怎么就那么大的劲,死抓着她不放,导致她怎么都收不回腿。
夏时一急,张嘴就想骂人,可还没骂出来,先被叫醒了,“夏时。”
音量不大,却让她一个忽悠。
她快速睁开眼,还有点迷糊,好半天才看清床的另一侧站了人。
床头的灯开了,昏黄的亮光映着那人的身子,将轮廓都氤氲上了金边。
谢长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,已经脱了西装外套,衬衫也解开了,一只手正抓在她脚踝上。
夏时眨眨眼,又往回收了一下腿。
见她醒了,谢长宴这才松手,“你把被子压在身下了,我只是想拉一下。”
结果她一脚就踹过来了。
也幸亏他反应快,要不然看那个力度,真实打实的挨一脚,也够喝一壶。
夏时有点不好意思,翻身坐起来,“做噩梦了。”
谢长宴抄手拿起放在旁边的睡衣,“梦到谁了?”
夏时不想提今天和苏洁吵架的事,因为总会想起谢长宴临走前说的话。
她的靠山是他。
怎么想怎么别扭。
于是她说,“梦到叶典了,梦到她不认罪,还在那里死狡辩。”
谢长宴点点头,转身往浴室走,“现实中你给了她一脚,梦里又给她一脚,她是跑到哪儿都躲不了你。”
夏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