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至于到了傍晚下班,手里的工作还没完成。
夏时强打着精神加了班,勉强处理完分内的事,收拾好下楼,刚一走出公司大厅,就看到路边停着辆车。
车窗降着,里面有人,这次听到声音看过来了,冷淡开口,“上车。”
是谢长宴。
夏时过去,“谢先生。”
他们一张床上翻过红浪,甚至还有一个孩子。
可认真的算,他们俩依旧是陌生人。
除了四年前阴差阳错的一晚,他们没有任何交集,彼此不熟,话都没说过。
谢长宴又说,“上车。”
短暂的犹豫了一下,夏时还是上车了。
不等车门关好,车子已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。
谢长宴没说要去哪,只将油门踩的紧了又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