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彪急了,大喊道:
“状元公乃是朝廷命官,为何不助我等剿灭梁山贼寇?”
武松停下来,冷笑道:
“祝彪,你方才想杀我,按照朝廷律法,你当斩首!”
一句话,说得祝彪汗流浃背。
武松带人回庄子,扈家庄紧闭大门,不再理会梁山泊与祝家庄的厮杀。
看着武松离去,梁山首领有人不满。
“我等既然落草为寇,还管甚么状元!”
“我等一起上,捉了那个状元,朝廷必定着急。”
不管头领怎么叫嚣,宋江说道:
“诸位兄弟莫非想一直落草?我替诸位兄弟想,日后若能招安,也有个长久出路。”
“今日那武松还了王兄弟,扈家庄也不再与我梁山泊为难,也是一段善缘。”
听了这话,林冲心中暗道:
师弟所言不虚啊,这个宋江若做了梁山头领,必定投降。
吴用也劝众头领算了,武松武艺高强,若真死拼,必有死伤,不值得。
其实,打从心底里,吴用这个学渣,对武松这个学霸有敬畏感。
那可是状元啊!
武松走了,宋江看向祝家三兄弟,骂道:
“你等还不将我兄弟归还!”
“你这贼寇,我岂会惧怕你!”
梁山和祝家庄再次厮杀。
武松回到扈家庄,扈太公见到女儿,欣喜道:
“谢状元公大恩。”
扈成说道:“状元公武艺好生了得,那林冲占不得半分便宜。”
扈三娘看着武松脸红不说话。
“三娘,还不谢过状元公。”
扈三娘红着脸,拜了拜:
“谢状元公救命之恩。”
扈三娘今年17岁,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。
之前虽然与祝彪有婚约,但这是长辈定的,扈三娘并不喜欢祝彪。
且在这郓城里,好男子不多。
今日见了武松,扈三娘不禁春心荡漾。
“请状元公里面吃酒。”
武松进了里面坐下,酒菜摆上桌,扈太公、扈成和扈三娘陪坐。
“感谢状元公大恩。”
父女三人敬酒,武松连干三碗。
扈三娘见武松豪气,心中又添了几分爱慕。
“状元公武艺从何学来?”
扈成很好奇,武松笑道:
“年少时曾遇到名师,指点过武艺。”
“状元公好生了得,此等武艺,只怕天下罕有敌手。”
武松笑了笑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