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抬脚往花子虚家里去。
走到门口,却见三个人带着十几个无赖,正在大声吵闹。
花子虚在丫鬟的搀扶下,披着厚厚的狐裘出来。
“你们闹甚么?”
“花子虚,乖乖把干爹的家产交出来,要不然结果了你。”
“我家哥哥就在隔壁,他是状元,你们还敢闹。”
“莫拿武松吓唬我,如今我们是陆公子的人,他武松也不敢管。”
这三人正是花子光、花子由、花子华。
他们是花子虚的堂兄弟,花老太监的外侄。
武松上前,揪住张狂的花子由,轻轻一甩,便把花子由丢出十几米,顿时头破血流。
其他人见了,纷纷散开。
他们见识过武松的狠辣,不敢硬碰。
花子光指着武松骂道:
“武松,我们不怕你!”
“如今我们是陆公子的人,他是皇亲国戚!”
“你就算是三头六臂,也不是陆公子的敌手!”
“这本是我们花家的家事,你和李瓶儿勾搭就罢了,敢再掺和,革了你的功名!”
两个人骂骂咧咧,李瓶儿听得羞红了脸,骂道:
“两个贼厮,不过是盯着我的家财,嘴里说的甚么狗屁!”
李瓶儿骂花子虚道:
“呸!你个浊蠢才!”
“在外边眠花卧柳时何等英雄,如今欺负上门了,你兀自不言语!”
花子虚被李瓶儿激将,推开两个搀扶的丫鬟,走到近前,骂道:
“你们三个甚么东西,也敢跟老子要家产!”
“干爹从来只认我一个干儿子,你们何曾得到干爹一点眼色。”
花子光顿时怒了,打不过武松,还打不过花子虚?
抬起一脚狠狠踹在花子虚小腹,骂道:
“我等一样身份,怎就家产是你的!”
这一脚直接把花子虚踢得仰头倒地,昏死过去。
“官人?”
李瓶儿也吓了一跳,慌忙扶起。
当着自己的面动手,武松大怒,揪住花子光、花子华,狠狠摔在地上,两拳打得嘴巴吐血、牙齿飞溅。
“把这三人伤人的恶贼吊起来!”
李二宝已经过来了,先动手把人绑了,又把远处的花子由绑了。
仆人跟着一起,把三人吊在庭院的树上。
手下泼皮见武松狠辣,匆匆都逃跑了。
花子虚抬进卧室躺下,却见裤裆里流血。
赶紧找了郎中过来诊脉,却已经是没用了。
“花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