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何处?”
“就在狮子桥下面的青楼,他整日住在那里,谢希大他们陪着。”
武松拿了一杯酒,说道:
“我去会会他,看他甚么来头。”
“大人小心,毕竟是皇亲,不可得罪。”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喝完酒,武松也不多聊,起身出了衙门,带着李二宝往狮子桥底下去。
都头李宝进来,问要不要跟着去?
薛辉摇头,此事涉及到皇亲国戚,他不想掺和进去。
帮武松拦着陆公子,不让陆公子把西门家抄了,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武松骑马到了狮子桥下,沿河一排青楼酒店,非常热闹繁华。
武松打听一下,便到了一家青楼。
问那老虔婆,说陆公子带姑娘出去秋游了,过两日才回来。
没见到人,武松也不等,先回西门家。
刚到门口,就看见李瓶儿堵在门口。
“哥哥,你来了也不教奴家知晓,这是厌烦了奴家。”
说着,李瓶儿眼泪落下来,幽幽地哭泣。
武松笑道:“不是厌烦了,而是他家出了事情,先去了一趟县衙。”
“如今回来了,且先与我回屋说话。”
李瓶儿拉着武松往家里走,直接进了卧室。
迎春、秀春早把床铺好,李瓶儿直接把武松的衣服脱了。
过了许久,武松才出来,李瓶儿心满意足穿上衣服。
“花老弟呢?”
“夏天的时候在外面吃花酒,因为天热,那吴银儿给他喝了冰水,便躺下了,一直到现在也不好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李瓶儿带着武松进了一个暖阁,花子虚脸色惨白躺在床上。
“哥哥?你回来了?”
见到武松,花子虚很激动。
“三弟,你怎把身子弄成这副模样?”
“哎,只因喝了一碗冰镇莲子汤,就落下了病根。”
李瓶儿微怒道:
“你都不行了,还去吴银儿家里厮混!”
花子虚无法反驳,只对武松说道:
“哥哥回来便好,小弟也心安了。”
这话听着像是托付后事
“二哥家里也不太平,那个甚么陆公子,整日来闹。”
“那些结拜的兄弟,都是些白眼狼,帮着陆公子闹腾。”
“哥哥再不回来,只怕二哥家要出事了。”
武松点头道:“我来,就是为了此事。”
“不管什么陆公子、柒公子,我都能摆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