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,想改几个字,然后就不要脸地说自己也是作者,要署名权。
翻了半天,发现这《三字经》很完美,根本不需要他修改。
笔尖的墨水都干了,胡瑗才说道:
“二郎啊,你这字有些潦草,我替你改一个字。”
重写了一个字后,胡瑗厚着脸皮说道:
“那这本《三字经》便是你我合著了。”
说着,胡瑗不要脸地在封面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“这几本我也看看。”
胡瑗没有半点不好意思,又把《幼学琼林》《龙文鞭影》《声律启蒙》翻出来,也象征性地改了几个字,然后提名。
放下毛笔,胡瑗作出一副很累很辛苦的姿态:
“二郎啊,给你的书修改,不容易啊。”
“你拿去刊印,记得我替你改了,须署我的名字。”
武松站起身,恭敬地行礼作揖:
“辛苦老师修改,学生感激不尽。”
“不需这许多客套,记住,署我的名字。”
说罢,胡瑗清高地离开茶肆。
武松把书收起来,心中暗道:
国子监的人这么不要脸吗?
白嫖我的劳动成果,还如此冠冕堂皇。
武松提着布袋就要走,伙计追上来,笑呵呵说道:
“公子,您的茶钱没有付。”
武松愣了一下
白嫖了劳动成果,还白喝了一壶茶?
老贼无耻!
“多少银子?”
“五两。”
武松拿出一锭银子给了伙计,提着布包离开。
到了传道书舍,李庸听说武松来了,高兴地跑出来迎接:
“武修撰来了,请坐。”
武松坐下来,拿出几本手稿,说道:
“这几本是小学开蒙的书,你看看。”
李庸惊喜拿出来翻看,喜道:
“都是好书啊,不是小的溜须拍马,武状元这等大才,小可平生仅见。”
“你刊印便是,二八分账。”
李庸的笑容僵住了,笑道:
“武修撰,上次我贪心署了名,所以让了一成。”
“如今这书,我不署名,还是三七分账。”
商人就是商人,这么好的机会,这厮居然不要署名权。
一身铜臭!
“那就三七分账吧。”
“好。”
李庸合上几本书,猛然见到胡瑗的署名,好奇问道:
“这些书...胡博士合著的?”
武松黑着脸说道:“改了几个字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