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殿试决定一个人的仕途天花板。
半天时间,武松写完了。
卷子放好、毛笔放好,武松端坐在前排。
李杰还在答题,何运贞也还在揣摩,王禄不停地擦汗水,所有人都很紧张,只有武松气定神闲。
国子监祭酒董逸见武松如此悠闲,很想提醒一下。
但殿试纪律很严格,董逸只得狠狠瞪武松几眼。
武松只是笑笑,坐在殿上闭目养神。
到了下午时分,考试结束,考官收卷、密封、送入贡院评卷。
武松起身走出集英殿。
刚刚出门,何运贞便从身后抓住武松,问道:
“哥哥,你的意思,可是支持新法?”
“对,我的小老弟,怕你看不懂!”
呼
何运贞身体突然松弛下来,像泄了气的皮球,软绵绵靠在武松身上。
“你这是作甚?”
“哥哥,你可吓死小弟了!”
“怎的?你觉得圣上还想调和新旧两派?”
“是,都这么以为,我怕会错意,忧心一天。”
何运贞彻底没力气了。
武松扶着他走出皇宫,林震才从后面追上来。
“大哥,大哥,今日殿试该支持新法还是旧法?”
“新法!”
何运贞斩钉截铁地回答。
林震愣了一下,看向武松,问道:“大哥,该新法还是旧法?”
“新法!”
武松一样肯定回答。
林震懵了
“我听闻圣上任用新旧两党,该是中立才对。”
何运贞懒得解释,说道:
“不与这厮聒噪,哥哥送我到巧月楼去,我要在温柔乡里睡一天。”
武松找了一辆驴车,按照何运贞说的路线,往巧月楼找妓女耍去。
留下林震在原地凌乱
王禄从身后走过来,看着发呆的林震,问道:
“怎么了?”
“武省元说...应该支持新法。”
王禄愣了一下,随即冷笑道:
“放屁!圣上调和新旧两党,如今蔡太师在位,肯定是中立!”
“武松此人虽然学问不错,但终究是穷乡僻壤来的村夫,不知朝政。”
王禄冷笑,觉得这次殿试稳了,一定能把武松踩下去。
省试的时候,武松的表现太耀眼了,把所有人的光芒都压下去了。
特别是《传习录》刊印,武松声名远播、震动京师。
而这一次殿试,王禄有百分百的把握,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