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河里那次。”
“哦...登仙楼,听说汴京花魁在那里。”
“对,好贵,王禄那厮一晚上使了三千两金子,自愧不如。”
李杰笑了笑,武松要走,李杰连忙挽留:
“时候还早,兄弟说个话。”
“你想说甚么?”
李杰问道:“昨夜兄弟说往后日子不太平,怎的不太平?”
武松哈哈一笑,说道:
“当今官家圣明,怎会不太平。”
在这考场之上,可不能说宋徽宗的坏话,虽然这厮烂透了。
“兄弟言不由衷。”
武松抓着李杰的手,在手心写了个“金”字。
“该睡觉了兄弟。”
武松走了,李杰心中暗道:
他写了个金字。
金?
莫非跟我要金银?
不管李杰如何猜测,武松吃饱了,睡得很舒服。
琢磨到深夜,李杰还是不明白。
肚子咕咕叫,李杰摸了摸盒子,酥饼全被武松吃完了。
准备三天的干粮,一顿没了。
这武松饭量如牛!
叹息一声,李杰饿着肚子躺下睡觉。
翌日清晨。
武松起来洗漱,见一个差役偷偷给李杰递了一盒吃的。
武松看在眼里,心中暗道:
这厮果然有门路,贡院这么严格,还能送东西进来。
可恶的天龙人!
走到哪里都有特权。
洗漱完毕,武松走到李杰号房前,嘿嘿笑道:
“兄弟,有好吃的不给我,不够意思!”
李杰不情不愿地说道:
“给你吃可以...你不能全吃完,给我留点。”
“好说!”
李杰这才拿出来,放在桌上。
是一盒精致的肉馒头。
武松唰唰吃了几个,吓得李杰慌忙拿了两个出来。
“行了、行了。”
李杰把盒子藏起来,不给武松吃。
“小气吧啦!”
武松回自己号房。
很快,又是送茶过来。
武松斯斯文文喝完茶,然后就是考官入场。
今日是最后一场,考的是策论。
卷子发下来,策论的题目是:
对西夏的用兵之策是否可行?该如何用兵?
如果说科举是揣度当权者的心思,那么最后一科策论就是妥妥的站队。
你持什么样的政见,就是谁的党羽。
如今朝堂被蔡京占据,想要中进士、考状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