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李瓶儿回头看着迎春、秀春,笑道:
“有这两个丫头跟着,妹妹今夜不怕。”
潘金莲披上睡衣,对着武松笑道:
“官人,今夜奴家不管了。”
说罢,潘金莲穿上绣花鞋,到隔壁陪和秀眉睡觉去。
房门关上,武松起身。
张开双臂,迎春、秀春两个婢女解开腰带,睡衣挂在衣架上。
昨夜仓促,李瓶儿未能仔细看武松。
今夜细细看来,只见身上肌肉好似黄牛一般,肌肉腱子凸起。
武松俯身,把李瓶儿抱在怀里,轻笑道:
“你似乎看不起我。”
“怎敢看不起哥哥。”
“那你敢说带两个婢女便不惧怕我?”
李瓶儿看着武松硬如磐石的肌肉,心里有些怕了:
“哥哥不许欺负奴家。”
“可由不得你。”
武松把李瓶儿放在床上。
隔壁西门家。
婢女回到宅子,进了吴月娘的房间。
因为西门庆瘫了,屎尿都在床上,吴月娘单独睡。
“大娘子,那边说大老爷晚上要读书,今夜不来了。”
“不是说好了一边住一晚上吗?”
吴月娘很失落,她一天没见到武松了,心里空落落的。
“我问了,今夜李瓶儿带着迎春、秀春进了武松的房间。”
“李瓶儿?她进了武松的房间?那花子虚不是在家吗?”
吴月娘觉得很奇怪,花子虚在家里,李瓶儿怎么敢?
不过,吴月娘随即想通了。
花子虚和李瓶儿也好多年了,至今没有身孕。
或许...花子虚和西门庆一样,都想从武松那里借点东西。
想到这里,吴月娘起身出门,到了墙边,果然听到李瓶儿的声音。
“果然。”
吴月娘心里有点酸酸的,虽然武松是别人家的丈夫。
但是武松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心里总不是滋味。
孟玉楼走过来,笑道:“姐姐也听说了?”
吴月娘反问道:“听说什么?”
“花子虚求了武松哥哥,让李瓶儿晚上跟武松一个房间。”
孟玉楼指了指隔壁院墙,嘴角挤出一丝狐媚的笑容。
吴月娘想了想,说道:
“也好,以后都是自家姐妹,也算是一家人了。”
孟玉楼笑道:“我也这么想的,都和武松哥哥有缘分,也是我们姐妹的缘分。”
“明日我们姐妹到瓶儿那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