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瓶儿现在眼里只有武松。
花子虚突然问道:“你是不是也想和大哥...”
李瓶儿脸皮微微动了动,心中当然想,嘴上却没有承认。
“大哥是个读书人,又是个英雄汉子,怎会轻易答应。”
“我问了玉箫,西门庆苦苦求了武松哥哥两天,武松哥哥还是不答应。”
“后来李娇儿在酒水里下春药,武松哥哥才着了道。”
花子虚张了张嘴,感觉也有道理。
若是以前,李瓶儿这样说,花子虚肯定会生气。
不过现在嘛...情况特殊。
一则花子虚的身体真的太虚了。
二则在景阳冈上,花子虚被老虎吓坏了身体。
这两天在吴银儿的床上,花子虚吃了药,却发现一点效果也没有。
吴银儿不死心,又找了胡太医配制烈性春药。
花子虚喝完后,流了一大摊鼻血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
花子虚确认了一件事情,他彻底完了。
西门庆瘫了,成了废人。
花子虚被吓坏了,也废了。
估计以后再也不可能生出孩子,情况和西门庆一样。
既然如此,花子虚也要好好想想,自己怎么生孩子?
李瓶儿画好了美美的妆容,迎春、秀春扶着,缓步挪出房间,留花子虚一个人发呆。
到了后院,潘金莲坐在身边泡茶,武松正在发奋苦读。
说好了要科举、要做官、要成为北宋最强的男人。
武松珍惜每一寸光阴,发奋读书。
进门见到武松,李瓶儿感觉心都化了。
“哥哥读书呢。”
李瓶儿殷勤地倒了一杯茶,送到武松嘴边。
武松放下书,喝了一口,问道:
“花老弟回来了吗?”
“说他作甚,扫兴。”
没有外人,李瓶儿直接坐在武松腿上。
潘金莲笑骂道:“看来昨夜官人还是留手了,这一大早的,妹妹就这样精神。”
“姐姐取笑我,昨夜若非姐姐替我分担,我怕要死在房间里。”
潘金莲笑道:“那你还敢一早过来,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
两人调笑着,秀春走进来,说谢希大带了一帮人到家来了。
李瓶儿一听谢希大,脸色沉下来,骂道:
“那应伯爵刚刚陷害西门庆,这群贼猢狲又到我家来了。”
“我且去看看,哥哥继续读书。”
李瓶儿由婢女扶着,到了前院,花子虚正和谢希大几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