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呵呵笑了笑,昂首挺胸走过去,丝毫不留恋。
咱是响当当的汉子,绝不觊觎兄弟的女人。
李娇儿望着武松离去,咬了咬温润的嘴唇,心中暗道:
这武松莫不是根木头?我这等勾引他,居然不搭理我?
武松回到花家,花子虚已经起来了,看起来没有睡醒。
吴月娘正在和李瓶儿说话。
看样子,李瓶儿很不乐意武松离开。
见武松进来,花子虚马上走过来:
“哥哥,小弟哪里招待不周,你就要走?”
“没有招待不周,我也没想着要走。”
李瓶儿马上说道:“姐姐也听到了,哥哥不走的。”
吴月娘急了,说道:“不是要走,只是大家一样兄弟,哥哥在你们这里住了,不到我家住,只怕被人说闲话。”
“哥哥在你们这儿住一天,便到我家里住一天,如此才算兄弟情义。”
李瓶儿当然不肯,她恨不得跟武松睡一个屋。
哪里愿意让武松离开花家。
武松假装为难,说道:“三弟,不是哥哥嫌弃。”
“二弟那边确实出了麻烦,上午他家生药铺的傅铭,伙同外人故意药死人。”
“我到他家住些时日,也算是震慑一下宵小之辈。”
吴月娘欣喜万分,连忙道:“是这个理儿,今日多亏了哥哥。”
李瓶儿见武松要走,心中幽怨,却又不好明说。
花子虚见武松自己开口了,也不好拒绝。
“哥哥是个有情义的,只是到了西门家,也须记得回来住。”
吴月娘马上说道:“这个不妨的,今夜到我家,明日再回来便是。”
“我们两家只隔着一道墙,来回都是便利的。”
武松说道:“我和金莲她们说说。”
吴月娘跟着武松进了里屋,潘金莲、秀眉正在吃果子说话。
武松进门,两人慌忙起身迎接。
“官人。”
“弟妹来啦。”
“两位嫂嫂好。”
吴月娘很有礼,潘金莲心中得意。
以往在庄子里,她是下人婢女,见谁都要行礼、小心恭敬。
如今跟着武松,都是别人给她行礼,一口一个“姐姐、嫂嫂”。
“我家官人想请哥哥、嫂嫂到家里住。”
潘金莲看向武松道:
“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下,又去弟妹家中,只怕不好吧?”
从情理上说,既然在花子虚家里住了,就好好在这里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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