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那李瓶儿张开血盆大口,真把官人吞下了。”
武松笑道:“那我便把李瓶儿那只母老虎收拾妥当。”
隔壁院子里。
花子虚醉醺醺回到房间,婢女迎春替花子虚脱了衣裳,伺候着躺下。
李瓶儿方才沐浴出来,只穿着一件素色肚兜,青丝落在肩上,更显得肌肤白嫩。
隔壁传来潘金莲、秀眉的笑声,李瓶儿竖起耳朵偷听。
想起武松的模样,李瓶儿越发心痒难耐。
花子虚鼾声如雷,睡得跟死猪一样。
“迎春,你搬个椅子到墙角。”
迎春是李瓶儿的贴身婢女,知道李瓶儿的性子,也知道李瓶儿想干嘛。
当即搬了椅子,放在墙角下。
李瓶儿披着一件外套,爬上椅子,偷偷看向隔壁卧室。
一直到深夜,等武松熄灯睡下了。
李瓶儿回到屋内,花子虚还在沉醉。
刚听了一回,李瓶儿越发睡不着。
一夜辗转无眠,第二日早晨。
李瓶儿听得隔壁传来读书声,连忙换上衣服下床。
花子虚身子骨虚弱,还没有醒来。
迎春、秀春两个婢女陪着,李瓶儿走到隔壁院子门口,却见武松穿着一身直裰,正在读书。
那魁梧的身材,加上文人的气质,李瓶儿忍不住往里走。
“大哥恁早起来读书了。”
李瓶儿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武松,毫不掩饰眼中火热。
“原来是弟妹,明年春闱,须得准备。”
“大哥才华横溢,明年春闱定是状元,何须如此刻苦。”
“弟妹不可小觑了天下英雄,我虽然有些才华,却不敢说世人都是平庸之辈。”
李瓶儿忍不住又往前两步,身体故意挨着武松,目光看向武松手里的书:
“我也想让官人考科举、走仕途,奈何官人像是驴子,怎么也不肯。”
武松从上往下看,李瓶儿春色尽收眼底。
身体有淡淡体香,闻之令人沉睡。
武松调笑道:“花老弟像驴子?却是不曾看出来。”
说一个人像驴子,可能说他犟,也可能说他像驴子一样蠢,当然,也可能说他像驴子一样厉害。
至于是哪种意思,武松和林瓶儿心知肚明。
李瓶儿见武松调戏,心中大喜,赶忙娇声道:
“哥哥说笑了,休提官人那镴枪头,到了战场,还未曾交战,便已经阵亡了。”
“哪像哥哥这等英雄,真羡慕两位姐姐,我若是能有哥哥这样汉子,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