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航“不可!”
余媛“不可!”
余媛和左航几乎同时出声阻止!
余媛急声道。
余媛“若贸然摧毁,恐引发不可预知的反应!万一这股阴寒力量失去依托,彻底反噬左夫人怎么办?”
她想起母亲信中的“慎之慎之”。
左航的眼神阴沉得可怕,他死死盯着那几株幽蓝的植物,仿佛在看世间最恶毒的诅咒。
左航“她说得对。而且……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。毁了它们,我们拿什么去跟太后斗?拿什么去逼出真正的幕后黑手?”
他猛地转向余媛,目光如炬。
左航“你母亲的信笺里,除了警告,可有提及任何克制、引导或化解这股阴寒之力的方法?哪怕只是猜测?!”
余媛的大脑飞速回忆着母亲笔记和信笺中的所有细节,那些艰涩的药理描述、古怪的符号……忽然,她脑海中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录!
余媛“有!”
她脱口而出。
余媛“先母在一段关于极阴之地伴生植物的记载旁批注过,‘阳极而阴生,阴极而阳煞。至阴之物,往往伴生一丝悖逆之阳,然采撷极难,须臾即逝,如沸汤沃雪,非机缘不可得。’”
她目光扫过那几株魇蓝花和它们根茎处连接的银色导管。
余媛“或许……或许在这极阴之力汇聚孕育之处,反而可能产生一丝极其微弱、却能克制阴寒的‘悖逆之阳’?那些西域番僧用的银器导管,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引导,也是为了尝试捕捉或者……平衡?”
这个想法极其大胆,近乎臆测,却是目前黑暗中唯一能看到的、符合药理逻辑的细微曙光!
左航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,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。
左航“悖逆之阳?!在哪里?如何捕捉?!”
余媛“我不知道!”
余媛摇头。
余媛“母亲只说‘须臾即逝,非机缘不可得’!或许……就在这些植物内部?或者在其力量转化的瞬间?那些番僧的仪轨可能是在尝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