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忠伯使了个眼色,率先朝外间走去。
忠伯会意,低声安抚了余宇涵几句,跟着出来,并细心地将内间的门虚掩上。
外间只剩下他们二人。烛火噼啪一声爆开灯花。
余媛“忠伯,”
余媛转过身,脸上那点柔弱的哀戚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惊的平静。
余媛“兄长病重,府内外诸事,还需您多费心操持。尤其是宫里来的、外面送来的所有东西,一应入库登记,经手之人、来源去处,都要清清楚楚。非常时期,不能再出任何纰漏。”
她的语气条理分明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,与方才在屋内判若两人。
忠伯心中巨震,猛地抬头看向余媛。小姐她……何时有了这般气势?!
“小姐放心,老奴明白。”
他压下心头惊骇,躬身应道。
余媛“另外,”
余媛踱步到窗边,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。
余媛“兄长病倒前,可曾交代过什么特别的事?或是见过什么特别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