楫常见,马匹却是稀罕物。她只在小时候被兄长抱着骑过几回矮小的滇马。
余媛“不太熟。”
她如实回答,声音还有些沙哑。
严浩翔嗤笑一声,似乎早料到如此。他走到枣红马旁,拍了拍马颈,那马温顺地低下头。他不由分说,伸手箍住余媛的腰,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,轻而易举地将她托上了马背!
动作粗暴,毫无怜香惜玉之意。余媛猝不及防,慌忙抓住鞍鞯前的凸起才稳住身形,心跳得厉害,不知是惊是怒。
严浩翔“抓紧了,摔下去可没人捡。”
严浩翔翻身跃上自己的黑马,动作流畅矫健,带着沙场磨砺出的利落。他扯过缰绳,看了一眼余媛发白的指节和紧绷的侧脸,嘴角一扯。
严浩翔“放心,死不了。真死了,也算为国捐躯,陛下说不定还能给你记一功。”
话音未落,他已一夹马腹,黑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!
枣红马立刻跟着狂奔起来。余媛低呼一声,身体猛地后仰,又被惯性狠狠甩向前,差点咬到舌头。风尖锐地刮过耳畔,景物飞速倒退,变成模糊的色块。她只能死死伏低身体,抱紧马颈,感受着剧烈的颠簸和随时会被甩飞出去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