殒——余大公子,这泼天的干系,你余家倾尽金山银山,可扛得起?”
寒意顺着余媛的脊椎急速爬升,严浩翔的话,坐实了她方才那瞬间荒谬却致命的猜测。那簪子,果然……
她袖中的手指掐进掌心,用锐痛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镇定。
余宇涵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,但不过一息,那份温润如玉的假面又被他强行黏合回去。他避开严浩翔刀锋般的目光,视线落在余媛脸上,声音依旧竭力维持着平稳,甚至带上了一丝被冒犯的薄怒。
余宇涵“严将军不请自来,毁我妹及笄礼,是何道理?这是我余家家事!”
他目光转向严浩翔,陡然锐利。
余宇涵“将军又以什么身份,来管我余家的私事?”
偏厅里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。窗外乐声隐隐,更衬得此地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