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露霓“姐姐……”
她重复着这个词,泪水汹涌,声音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的悲凉
张露霓“你告诉我!一个‘姐姐’,能对自己的‘弟弟’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?!我能怎么办?!看着你,守着你,然后亲手把你送到别人身边吗?!我做不到!张泽禹!我做不到像你一样!把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藏得那么好!藏得那么深!深到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那只是‘姐弟之情’!”
她的哭喊如同惊雷,炸响在张泽禹耳边。他脸上的痛苦和疯狂瞬间凝固了,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。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,翻涌的绝望风暴骤然停滞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惊愕和难以置信,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的人。
张泽禹“你……”
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,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、不敢置信的试探
张泽禹“你说什么……?”
张露霓却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捶打的动作停了下来,身体因为剧烈的哭泣而无法控制地颤抖、抽噎。她无力地靠在他依旧紧箍的手臂上,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不断砸落在自己和他深色的礼服衣袖上,洇开深色的水痕。
张露霓“我看见了……”
她抽噎着,声音破碎不堪,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挥之不去的痛苦
张露霓“在书房……我看见你对她笑……”
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,绝望地看着他,那眼神里的嫉妒和心碎,浓烈得如同实质
张露霓“你对她笑……就像……就像你以前只对我那样笑……”
张泽禹“不是的!”
张泽禹猛地打断她,声音急促而焦灼,带着一种急于辩白的慌乱。他那只一直禁锢着她腰的手臂,力道非但没有放松,反而下意识地收得更紧,仿佛生怕她消失。另一只手急切地抬起来,带着微颤的指尖,有些粗鲁地拂开她额前被泪水沾湿的碎发,迫使她直视自己。
他的眼神里,刚才的疯狂和绝望被一种更深的、几乎要将人灼穿的急切和某种难以置信的希冀所取代。
张泽禹“不是那样的!露霓!”
他第一次,如此清晰地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