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语气干脆利落,不留任何转圜的余地,像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。
沈思砚“就在刚才。”
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默。这次,我甚至能捕捉到他呼吸节奏那微不可察的紊乱。他似乎离开了原本的位置,听筒里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,然后是一声极轻的、像是手指捏紧某种硬物的细微脆响。
张极“理由?”
他问。声音压得更低,像暴风雨前压抑的雷鸣,蕴含着巨大的、未知的能量。那简短的问句背后,是惊涛骇浪般的质疑和……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隐秘的动摇?
理由?我无声地勾起唇角,扯出一个冰冷而惨淡的弧度。理由就是那把贯穿我们心脏的刀!理由就是张峻那句“死人才能保守秘密”!
但这些,此刻都无法宣之于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