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嘉祺我不希望你我最后闹得只有你死我活。
陈月依从你决定弑父那日起,你我之间就注定了这个结局。
陈月依哥哥,别再妄想了。
陈月依你不是会被感情绊住的笨蛋,我也不是。
撂下这句话,陈月依头也不回就走了。
正碰上在外面游荡的张真源。
张真源殿下。
许是今天张真源的腰比平时往下弯了几分,也或许是陈月依还因为马嘉祺而气愤着,居然觉得这家伙比平时要顺眼了一些。
如果他不张嘴的话——
张真源殿下,我之前给您那人……听说现在不在您手上?
张真源想必是长公主已经审问出了不少东西,所以把人放了吧。
四周都是人,也不好动手,陈月依一股火气无处发散,恨不能把张真源挫骨扬灰。
陈月依怎么,又想拿这事做什么文章?
陈月依本宫最近无聊得很,你们要是乐意,就放马过来。
陈月依心如乱麻,想到回府还要见贺峻霖装模做样的讨好,便更是烦闷。
说来也是,她逼着人家做小伏低,装怪讨巧,偏生又不喜欢看。可若是贺峻霖撕破脸与她争吵理论,就更是只想把他继续扔在雨里。
陈月依转道去了校场。
有些日子没来了,好在日常的操练还不算懈怠。
只是……
陈月依这穿的是什么东西?
陈月依旧成这样了还不换?
陈月依那稻草人也散了,飞骑是没有后勤部队了吗?
敖子逸这并非是我的问题啊。
敖子逸殿下这些日子病着也不怎么过问军中事。
敖子逸事实上,自从您出征,飞骑就拿不到一点银两了。
敖子逸那时只我们这少部分人,倒也没什么,等到殿下带兵回来,才是真的揭不开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