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亚轩看着陈月依一脸不忿,偏头笑了一阵子才又说,
宋亚轩那就好。
宋亚轩我是怕你一时激动,让人抓了错处。
陈月依所以他们究竟是凭什么抓了你?
这些年,若说他真是清廉至极,倒也问心有愧。毕竟上上下下人情要打点要来往,朝廷上要有自己的人,各司各属也要有若干眼线。
但宋亚轩也不是傻子,私吞国库这种罪名,安上了便翻不了身,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做。更何况,宋氏一族原本便不缺那些金银。
只是任何事但凡做过便会有痕迹,若真有人追着细细探查,也能找出丝丝缕缕的线索。
宋亚轩那个账本里记了多年前官员往来的银钱流动,倒是我大意了。
陈月依那还是父皇在世的时候吧。
陈月依这又有什么文章可做?
宋亚轩找个理由罢了。
宋亚轩毕竟他们原本的目标是你。
若是陈月依没有病这一遭,凯旋归来,听说宋亚轩在狱中饱受折磨,说不定一怒之下便劫狱逼宫。
就算不这么做,凭她的个性,也必然会与马嘉祺理论一番,便是藐视君上。
陈月依我是这么冲动的人?
宋亚轩……
宋亚轩突然便沉默了片刻。
宋亚轩不过你已经回来了,安安稳稳在府里养病,他们查不出什么,户部也还需要主事的人,想必不日便能将我放出去。
陈月依那我不在的这些日子,京中可有大事?
宋亚轩摇摇头。
宋亚轩朝政上唯一的变数便是群臣参奏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