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浩翔只是……
严浩翔长公主思虑的也不无道理。
严浩翔到时候万一荒山野岭的,他们又人数众多,一时冲散了我们,长公主又病着,确实很危险。
陈月依看着自己的手心攥了攥拳头。
陈月依不过是有点没力罢了。
陈月依我倒是在想,皇兄他应当也不会闹出太大阵仗。
本就得位不正了,若是动作太大被人发觉残害手足,他这君王的名声就更差了。
刘耀文所以其实走宽敞少人的地方回去更安全。
马嘉祺确实如他们所料,并没有派一伙人呼啦啦冲过来。
不过这一路上今天的山匪明天的马帮后天晚上不知哪里射来的箭,都让陈月依愈发疲惫。
原本车马劳顿就不能好生修养,有时还要一天里躲避几次追杀,半夜都不能安稳地闭上眼。
这样蹉跎了半个月,陈月依面颊都有些凹陷了。
严浩翔日夜守在她身边不敢有分毫懈怠,也清减了不少。
严浩翔明日就该到京城了,再不济后日也要到了。
回到北边了,夏夜便也不再那么闷热,陈月依靠在严浩翔身上数着星星,轻轻应了一声。
陈月依总算能安生了。
她实在是累极了,闭上眼睛就没了意识。
直到感受到被严浩翔带着退了两步。
陈月依怎么了?
这几日的经验告诉她有危险,但眼皮却仿佛有些不听使唤了。
严浩翔附近有人。
严浩翔低声说着,把陈月依又往怀里藏了藏。
一个泛着光的飞镖划破静谧的黑夜,严浩翔带着陈月依翻滚躲过。
陈月依该死。
她总算打起了精神,匍匐在草丛中听着并不明显的脚步声。
人不多,但脚步声很轻,必定都是训练有素。
陈月依摸了摸小臂上的袖箭。
她现在实在是体力不支,那些歹徒又个个奔着她来,只得在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