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时站在原地回答也不是走也不是。
严浩翔……是属下僭越了。
陈月依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。
陈月依我没有在训斥你。
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一早上就有些燥得慌了。
陈月依我是说,我有分寸,也不会因为他忘了你。
陈月依这样好吗?
严浩翔我也只是担心您忘了战事。
陈月依嗯,是我不对。
陈月依突然有些想念宋亚轩和贺峻霖了。
她从来不需要哄着这两个人。
宋亚轩最能懂她。至于贺峻霖,多数时候还是想方设法讨好她。
但再一想,她走之前那段时间,贺峻霖表面的恭顺都不装了。
陈月依一时有些怀疑自己的驭夫之术。
是不是太惯着他们了。
就像是家养的小宠物,每天胡闹打碎一堆花盆茶盏她从不让人呵斥还要看看有没有伤着,早晚有一天会蹬鼻子上脸。
大概是心有灵犀,京城,宋亚轩从成山的卷宗里抬起头来,看了看南边。
其实也看不到什么,但宋亚轩总喜欢往那个方向看。
马嘉祺成心给他下绊子,原本收税的时节碰上战事户部就事多如牛毛,再多来几人参奏户部账目有问题,那便是把京城周边的牛毛都拔过来了。
想也知道这些人下一步会做什么。
若是陈月依战局有利,眼见就能凯旋,那马嘉祺一定不会留着他这么好好地做她的助力。
但不管怎样,还是她平安归来最重要。
哪怕是他去蹲大狱也算了。
总之不能随意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