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浩翔不过是雕虫小技。
严浩翔长公主早就料到了。
严浩翔凡是进香积县的路上都有重兵把守,山上也设下层层埋伏,铁桶一般,他们一定是进不来的。
陈月依怕是也没这么简单。
陈月依把玩着手里的茶杯,杯盖缓缓划过杯沿,发出沙沙的摩擦声。
严浩翔长公主是说我们不能一味死守?
陈月依不止如此。
陈月依他们的确没能偷袭粮仓,更没能奈我何。
陈月依只是虚实怕是探了个七八分吧。
譬如哪里有看管,哪里有埋伏,约莫有多少人。
再加上他们刚来那一日两军已经浅浅交战过了,怕是现在连他们有多少人也能推断个大概。
陈月依去把人都叫过来。
陈月依就说我有事商议。
严浩翔是。
严浩翔还没走出去,又听她说,
陈月依最后再叫刘耀文吧。
严浩翔……
他背对着她,皱了皱眉。
对于这种表情宛如刻好了一样几乎不动的人来说,一个皱眉已经是极为不爽了。
但他不敢让陈月依知道。
她喜欢谁是一定不会喜欢别人干预的。
严浩翔抿着薄唇,去几个副将的营帐找人。
即使很烦躁,严浩翔还是按她说的做了。
最后到刘耀文那边时,他看着烈日,很大声地喊了喊。
刘耀文啊?
刘耀文怎么了?
哪怕在外面,严浩翔还是能根据声音想像出来刘耀文蠢兮兮的样子。
严浩翔……
刘耀文跑出来,正撞上严浩翔冷冰冰的脸。
严浩翔……长公主说有事要商议。
严浩翔看着刘耀文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