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嘉祺笑得苍白,
马嘉祺随你。
话也说完了,陈月依变安心埋头吃饭。
马嘉祺身上框着规矩,吃几口还有定数,更显得她随意,盯着一道藕汤不放。
陈月依还是御膳房的厨子好些。
陈月依臣妹府上的厨子便没有这么好的手艺。
马嘉祺你若是喜欢,让人做了,你今日带回去。
陈月依摆手,头上的金色步摇随着动作轻轻颤着。
陈月依若如此,臣妹之后不就少了一个借口进宫看皇兄了吗?
马嘉祺大概是真的烦闷,没吃多少东西便端起了茶盏,
马嘉祺我还想着你若是懒得进宫,便省了你帮我批折子。
陈月依怎么会?
陈月依笑得有些无辜,
陈月依皇兄可是错怪臣妹了。
马嘉祺你没有不愿意就好。
马嘉祺用了膳便早些回去吧。
马嘉祺你一大早便进宫,定是很早就起来了,回去歇着吧。
他下了逐客令,陈月依也不能再待下去,但来都来了,还是先吃饱再说。
马嘉祺不催也不恼,就这样淡淡的看着她,像是多不舍得似的,可方才让人走的也是他。
陈月依填饱了肚子,要起身告辞,马嘉祺却突然又说,
马嘉祺回去歇息吧,不用太拘泥礼数了。
马嘉祺毕竟你我是兄妹。
兄妹。
他强调这个做什么?
是在提骨肉亲情吗?
还是什么别的东西?
他这句话是在提醒陈月依别忘了他们还是兄妹,还是在告诫自己他们只是兄妹。
偏偏还是在这个时候。
陈月依不得不怀疑,是不是决心要除掉自己,又放不下一些多余的感情,所以才会强调他们只是普通的兄妹。
想到这里,陈月依心更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