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。
马车晃晃悠悠,两人各怀心思,直到进了城,刘耀文下来作揖,然后再翻身上马,两人各自回府。
刘耀文在外玩了一下午,又喝了酒,回府后暖暖的一烘,很快便睡了。
但一个时辰后,他便又醒了。
房里的灯还没吹,他浑身燥热,脸上两坨红晕。
他下来灌了几大杯水,又推开窗吹了吹风才把那股子燥给压了下去。
刘耀文刘耀文啊刘耀文,你怎么能……
他方才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,年轻气盛的,做那种梦也正常。
只是千不该万不该,另一个人是陈月依。
虽说只是亲了一会儿,在她最后一件衣服滑落的瞬间他就热醒了,但不妨碍现在他直觉得自己亵渎了陈月依。
刘耀文(长公主拿你当好友,你怎么能这么荒唐呢!)
刘耀文(更何况……她与贺兄成亲了,贺兄人也好,你怎么呢做这种梦呢?)
刘耀文谴责了自己好一阵子,才又吹了灯睡觉。
因为怀疑是房里太热导致他做些让人血脉偾张的梦,他支了半扇窗。
于是第二日,毫无疑问的,向来健壮的他染了风寒。
陈月依染了风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