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月依既然丁丞相走了,那臣妹也……
陈月依作势起身要走,却被马嘉祺打断。
马嘉祺说起来,朕还有些事要与你商议。
陈月依哦?
陈月依什么事还要丁丞相走了再商议?
……
陈月依这就是陛下说的议事?
陈月依看着俯身凑过来的马嘉祺,侧身一步。
他身上那股乌沉香也随着变浓又浅淡。
陈月依怪不得皇兄要等丁程鑫走了,还要屏退下人。
陈月依若是欲求不满便早日选妃子。
马嘉祺去摸陈月依的耳坠,金色的流苏,做得很长,晃动的时候看上去会扯着肉。
马嘉祺妹妹戴这个,耳朵痛不痛?
他转移了话题,手也从耳坠变成了耳垂,轻轻柔柔地捏着,像是在缓解这只耳朵主人的痛苦。
陈月依被这突然的一遭勾得耳边酥痒,甩掉了马嘉祺的手。
陈月依一点都不痛。
陈月依皇兄好奇的话,不如也穿个耳洞,就可以戴着亲身体验了。
像是听到了什么真正好笑的事情,他从方才就一直固定在脸上的微笑有些松动。
马嘉祺妹妹说让我选妃子。她们可不敢像你这样大胆,什么话都敢说。
马嘉祺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两下摘掉了那对累赘的耳坠。
陈月依啧。
陈月依给我。
她不满,伸手要夺。
那双纤长的手并没有把东西给出去,反而顺着陈月依伸出来的手拽了一下。
马嘉祺清瘦,力气却不算小,尤其是在对面的人毫无防备还有些恼怒的情况下,轻而易举让人撞到了自己怀里。
陈月依挣脱的片刻,外衣也落到了地上。
冬日衣服多,这一件外衣实际上无伤大雅,但她直觉得自己被羞辱了,气得红了眼眶,若眼前这人不是还挂着皇帝的名号,怕是就要打过去了。
陈月依马嘉祺!你到底要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