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太监奉上两杯酒,马嘉祺拿起一杯,示意张真源。
张真源把目光从陈月依那里收回,接过了酒杯。
马嘉祺这一杯,算是送行。
马嘉祺你去了北边,摸清大狄意图,守护边境百姓。
张真源臣此去,必不辱使命。
张真源一仰头,把那一杯不知什么酒一饮而尽。
陈月依懒得看这种场面,随意往边上看了一眼,就与另一人的目光交汇了。
丁程鑫见她看过来,眼睛弯起来,笑得狡黠。
丁程鑫长公主不看陛下与张侍卫,看我做什么?
丁程鑫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,到了陈月依身边。压着声音问。
陈月依丁丞相不也是?
丁程鑫在她侧后方低低地笑,笑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那边两人也说完了套话,马嘉祺看了过来。
看来她不想说也要说了。
陈月依张侍卫一路顺风啊。
如果半路出点什么意外就更好了。
丁程鑫大狄人狡猾,你要小心应付。
张真源忽略了陈月依那一句不咸不淡的话,又向马嘉祺行了个礼就转身出发了。
马嘉祺今日没有外人在,一起吃个家宴?
陈月依好啊。
陈月依不过若是家宴,丁丞相恐怕不宜继续待在这里了。
她实在懒得一起应付这两个人。
若是一个一个来,保不齐能从言语里找寻到什么蛛丝马迹。
可要是她自己面对这两个有十八面玲珑心的人,怕是会累得眼疼。
马嘉祺月依,程鑫也是与朕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。
陈月依心说才不是,他会背诗写字的时候你正傻乎乎地满皇宫跑。
不过再一想那时候自己还没生出来,还是没说出口。
但马嘉祺这么说了,丁程鑫是绝对不会走了。
陈月依心累。
可张真源走了她还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