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月依没想到啊,我还以为他是个粗人呢,原来也喜欢这些。
宋亚轩勾勾唇,没什么笑意。
宋亚轩太年轻罢了,看似进了官场实际还是孩子思维。
宋亚轩贺峻霖也是,只饱读诗书,从未进过官场,说什么都是纸上谈兵。
宋亚轩这两个人愤世嫉俗又一腔热血,脑子里的东西都不切实际,自然能说到一块儿去。
宋亚轩说着些贬义的话,面上却没有任何嫌恶与怜悯,反而是有一丝羡慕。
他早早进入官场,摸爬滚打,时常看到些肮脏的东西,早就圆滑麻木了,即使不比刘耀文大几岁,也没了少年人的棱角和朝气。
陈月依轻轻抱住了他。
宋亚轩错了神,低头看,抱着他的人却不抬头。
陈月依别难过。
陈月依你跟那些迂腐的坏家伙也不一样。
陈月依只是官场不得不披一层皮罢了。私下里你还是我有才气有抱负的亚轩哥哥,这么些年来从未变过。
她顿了很久,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,退了一步看着宋亚轩的眼睛,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来,
陈月依等我们成功了,我一定让新朝官场如你所愿。
这话像是郑重的誓言,太过沉重,宋亚轩想了很久才接住,嗓子已经有些许沙哑,
宋亚轩好。
宋亚轩会的,一定。
陈月依原本想商讨一下秋冬做些什么善事来笼络人心,现在见宋亚轩实在心情不算好也不打算说了。
陈月依他们俩说着,我们也来下一盘棋,如何?
宋亚轩好。
陈月依若你输了,改日陪我去听曲儿。
宋亚轩若你输了呢?
陈月依那我陪你去看戏。
宋亚轩笑了笑,眼里的阴霾消散了一点。
陈月依这一阵子倒是没白学,还是把宋亚轩将死了。
宋亚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