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月依尝了一口,发觉味道不对,皱了皱眉。
陈月依不好喝了。
宋亚轩莲叶几乎都败了,今年大概也再喝不到新鲜的了。
陈月依南边应该还有呢,快马送过来,也还是鲜的。
宋亚轩无奈开始劝说,
宋亚轩你现在要注意自己的名声,要勤俭,南北往来一趟,也要耗费不少银子。
陈月依知道了知道了。
陈月依抬起手捂住耳朵,隔绝宋亚轩的唠叨。
宋亚轩也便不说了,他太了解陈月依的脾性,她在烦躁时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,只会更暴躁。
但他又忧心,要成大事,这个性子可不行。
陈月依做什么那个眼神看着我?
宋亚轩忧心的样子被陈月依看了去,她大概也猜到了他在忧虑些什么。
宋亚轩没事,只是在想一些事情。
陈月依想什么?
宋亚轩在想……我的月儿什么时候能长大。
也许是太过亲密,陈月依忽略了宋亚轩暧昧的称呼,只思索着长大这件事。
陈月依怎么算长大呢?
怎么算长大呢?
没有人教过她。
母亲去世得早,父皇也不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,马嘉祺每天纵着她,却终究比她大不了多少。
陈月依以为,她能独挡一方,击退敌兵,就算是长大了。
可宋亚轩突然说在想她何时能长大。
她有些不明白了。
宋亚轩长大啊,其实……我也不算明白。
宋亚轩大概就是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,然后可能得到一些东西。
陈月依你还不如不说。
宋亚轩想着如何解释,下人却已经过来说饭好了。
陈月依饿坏了,拉着宋亚轩就走,这个问题也不了了之。
陈月依舀了一些豆腐羹,宋府的豆腐羹做得很鲜,她一直喜欢。
月亮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