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月依今天不热。
严浩翔嗯,下雨了,天要冷下来了。
陈月依没再说话,两人就这样抱着,听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。
北栀长公主。
北栀推门进来,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也只是顿了一下,随后就淡定的放下吃的,拿着伞回去了。
陈月依看了看盘里的吃食,去打开了窗。
雨水随着风被拍进来,打湿了红木的桌子。
陈月依透透气。
严浩翔长公主又不开心了。
严浩翔拿起一块莲花状的糕点,递到陈月依嘴边。
陈月依看了一眼,接过来咬了一小口。
陈月依嗯,很甜。
记忆回到两人还都是孩子的时候,严浩翔与张真源前后被两家人送入宫中,分别放在马嘉祺和陈月依身边,不同于张真源,严浩翔年纪小,总是郁郁不振,一到夜里就悄悄闷着头哭。
陈月依不知道如何安慰人,于是端着一盘糕点给了眼睛肿肿的严浩翔。
“吃点儿甜的就不难过了。”
一年后,陈月依生母病逝,她大病一场,脸上几乎时刻挂着泪珠。
小严浩翔学着自己做了一盘糕点送给陈月依,
“公主别难过了,吃点儿甜的心情会变好。”
大概因为是第一次做,好不容易成型的糕点被放了太多的糖,甜的齁人。
小陈月依笑笑,
“嗯,很甜。”
陈月依大概是这几天有点累了。
但其实本不该累的,从前虽不是天天上朝,但也是早上早早起来,练武,帮着父皇处理政务,在外征战时,常常几天几夜不能合眼,陈月依都不觉得累。
是这条路太长了,不知道结果会如何,甚至不知道能进行到哪一步,总会让人疲惫。
但好在陈月依不是一个容易颓废的人,
陈月依浩翔,让我靠一会儿。
严浩翔坐在床边,陈月依递给了他一个酒杯,也顺势坐了过去。
陈月依我前年在树下埋了坛菊花酒,今年菊花开的时候我们把它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