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浩翔记得,然后公主说,要是打了我,你就放把火把皇宫烧了,先帝生了好大的气。
陈月依结果就是我被禁了一个月的足,你还是被打了一顿。
回忆起以前的日子,陈月依突然眼睛有些湿润。
陈月依我当时想,我以后一定要变成最厉害的人,没有人可以不经我同意动你。
严浩翔公主现在已经做到了。
她已经成了在战场上杀伐果决,朝政上游刃有余的公主了,一人之下而已。
陈月依我没有,我还是只是个公主。
严浩翔不。
严浩翔从秋千上下来,单膝跪在陈月依面前,轻轻拉住她的左手。
严浩翔公主已经做到了,那次以后,就从来再没人敢不经您同意动我一下,公主已经是全天下最厉害的人了。
严浩翔只是差了些气运,才让皇位落入他人之手。
陈月依你起来,别跪着。
严浩翔站起来,却没坐回秋千上,而是在后面轻轻推着,秋千很重,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能轻易推上高处了。
陈月依也没再把严浩翔拉过来,她看着渐垂的夜幕,掉了一滴泪。
也许是因为生病了吧,人在身体脆弱的时候也会格外多愁善感。
陈月依不说话,严浩翔也只是静静地推着秋千,似乎可以推到天彻底黑下来,推到明日的日出,就这样慢慢地推上一辈子。
陈月依起风了。
严浩翔嗯,天凉了,公主,我们回去吧。
第二天清晨,陈月依在严浩翔怀里醒来,心安地翻了个身。
严浩翔公主醒了。
陈月依嗯,再躺一会儿。
严浩翔公主,到了该起的时辰了,一会儿该用早膳了。
陈月依嗯。
陈月依又翻了回来,没有理他。
严浩翔也没有再催,只是帮她理了理被子。
约莫过了半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