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航的声音从里面传来，平静无波，听不出情绪
苏新皓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去，左航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，脸上的指印还很清晰，只是没上午那么红肿了，配上他此刻冷淡的表情，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
左航有事？
苏新皓攥紧了拳头，手心全是汗，他张了张嘴，酝酿了半天才挤出一句
苏新皓对不起
声音不大，却足够让办公室里的人听清
左轮终于抬起头，镜片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，带着点审视
左航你说什么？我没听清
苏新皓的脸瞬间涨红，像被人当众扇了第二巴掌，他深吸一口气，提高了音量
苏新皓我说，对不起！上午是我不对，我不该打你
左航放下手中的文件，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，好整以瑕的看着他
左航哦？你不是说，我不能动你的人？怎么，现在后悔了？
苏新皓我……
苏新皓语塞
苏新皓OS：总不能说那是任务台词吧
他憋了半天才找到个蹩脚的借口
苏新皓我那是……脑子抽了
左航挑了挑眉显然不信，但他也没追问，只是淡淡道
左航道歉就完了？
苏新皓那你想怎么样？
左航站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两人身高差不多，他微微俯身语气带着点压迫感
左航你打了我一巴掌，总得让我打回来，才算公平吧？
苏新皓的心跳漏了一拍，他看着左航近在咫尺的脸，那道指印在灯光下格外显眼，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愧疚
苏新皓……好，你打吧
他闭了闭眼
预想中的巴掌没落下，苏新皓疑惑地睁开眼看见左航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
左航看你这么诚恳，这次就算了
苏新皓愣住了
左航不过——下次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