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城宇罕见地心虚起来,他轻咳一声,“我以前是真没有,今天她太乖了,胆子就大了点。”
“乖?”
池骋捕捉到这一点,“说清楚。”
郭城宇点头,他摸摸鼻头,“她真的太乖了,让我没忍住多亲几下。”
“亲个屁,重点,我要的是重点。”池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,郭城宇这人这么墨迹呢。
还有空害羞。
恶心。
郭城宇摸摸鼻头,轻咳一声。
“一开始她看见我就打,跟我说话就干呕,后面跑去洗澡,不知道她怎么了,一声不吭地哭了起来。”
“我就拉她出来吃饭,你也知道的,虽然我们老是吵架,但我不可能看着她那样不管……”
“后面怎么哄都不理人,我突然就想到她平时厌烦我,我亲两下,说不定就打我一顿,也比她自己不吭声好多,哪知道她没有反应……”
郭城宇声音小了一点。
没有官宣的正宫,也是正宫啊。
虽然分早就分手了。
但就是莫名其妙地心虚啊。
池骋若有所思起来,他细细品着这个乖字,“她哭之前,怎么来到你这里的?”
“绑来的,但药下得有点重,本来我想给她下点药,然后切磋一番,让我赢了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
“还有吗?绑过来之前和之后,你做了什么,跟她说了什么?”
“她丢了药,然后被我的人绑,绑了之后,我用酒浇醒她……”郭城宇越说越心虚。
跟宿敌暧昧上了,这剧情反转得太快。
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。
冷半清现在是有点情况不对,等她回过神来,一定把他杀了。
“过两天她要杀了我,你记得拦一下。”
池骋没理他,眉头紧锁,“情况这么严重吗?”
“什么?”郭城宇茫然,什么情况。
池骋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说错话了,他摇头,“没什么,你这个月出去躲躲。”
“我躲躲可以啊,但是你呢?你不躲?”
“我怕她?”池骋的脸色沉了沉,喉结滚动了一下,从烟盒里抽出根烟,指尖在烟盒上磕了磕,动作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。
时隔多年,又抽上郭城宇的烟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