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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呼吸,落在她额头上,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,“就这些?”
“不应该骂你……”带着哭腔的尾音在阴暗的书房里回荡。
池骋眉头一皱,右手指骨,落在了方形玻璃罩上的黄铜,轻轻一动。
“咔哒……”
一声轻响,格外刺耳。
她的身子震惊地颤动一下。
他在威胁她。
“想清楚再说。”池骋低下头,薄唇轻言,唇瓣划过她发丝。
冷半清咬着下唇,泪水不争气地从眼尾落下,贱人贱人贱人。
该死的贱人。
她出去之后,把他的蛇窟给砸得一干二净!
她咬着唇不吭声,泪水打湿他他的衣袖,在上面留下深色痕迹。
池骋了解她,低下头,冰冷的唇瓣压在她耳廓上,“本来就害怕这无无的小废物,收起你那点不堪入目的小心思,要是把它们杀了……”
“我就把你……”
“关进地下室里,跟它们尸体作伴。”
“这些东西,我想要多少有多少,你杀得完吗?”他轻声呢喃着。
指骨落在唇瓣上,撬开她牙齿,指腹划过柔软的内壁,逼得她下意识张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