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越来越多，她控制不住地压着声音轻泣起来。
池骋手一顿。
他将手机放在桌子上，坐在她旁边，长手一揽，将她身子拉向自己。
目光细细揣摩着她脸上的情绪，盯了一会儿，他闭上眼睛，侧着头，吻住了她的唇瓣。
此刻的她，毫无反抗之力。
果然，他还是喜欢乖的。
熟悉的触感，在唇齿之间流转，冷半清喘不上气来，闷声反抗着。
手臂上一条蛇掉在腰腹上，她吓得更是不敢动弹。
池骋吻得有些久了，久到她泪水流到了两人的唇瓣上，咸咸的。
很好玩。
他的手压在她脸颊上，舌头分开的时候，发出黏腻的声音。
很涩情。
很暧昧。
肩膀上的黑色向下攀爬，爬到了胸腹上，“拿……走……”
池骋瞥了一眼，凑近她唇角，随意地亲了一下，又含住了她的唇瓣。
十分钟吗？
他便亲个十分钟。
他早就忘了，昨日信誓旦旦的话，也忘了前些年因为心理问题，而受不了她接触的不适。
他们好像回到了感情上升期的时候，日日夜夜地接吻。
“别……”偶尔溢出一句破碎的话，又被他压住。
十分钟太漫长，手机闹钟响起来的时候，冷半清已经昏过去，脑袋倒在他脖子上。
池骋低下头，目光从她微红的鼻尖，和殷红的唇瓣划过，她说得对，他就是个烂人。
现在很爽。
他想吸个烟。
将蛇取下来，放在玻璃罩上换好，横抱起她，走进卧室。
漆黑冷峻的装修里，房间暗得可怕，唯一一个光束落下，像极了阴暗潮湿的蛇窝。
把人放进去后，随意扯开衣领，慢条斯理地拿出湿巾擦拭手上的泪水，将被泪水浸染的上衣脱下，丢到一旁。
今夜过后，她肯定不想再看见他。
一定躲得远远的，恨不得见到他一次就打一次。
既然要闹，那就闹，他提前收点利息。
扯开她的衣领，将她衣服脱下，拿出昨天那两小袋里的东西，挑了个不错的薄款，亲自给她穿上。
又拿出湿巾给她